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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素)。我想体察民风,俾知朝政之得失,是其缘由之一。他们真是做到了“深入群众”了,尤其是康熙。他们的关心民疾,最终的目的,当然还是为了维持和巩固其统治。这也没有什么不好。他们知道,脱离人民,其统治是不牢固的。他们不只是坐在宫里看报告(奏折),要亲自下来走一走。关心民疾,不只在嘴上说说,要动真感情。因此,我们在两三百年之后读这样的诗,还是很感动。
我希望我们的领导人也能读一点这样的诗。
诗用生字
《对床夜语》(宋范晞文撰)卷五:
诗用生字,自是一病,苟欲用之,要使一句之意,尽于此字上见工,方为稳帖。如唐人“走月逆行云”、“芙蓉抱香死”、“笠卸晚峰阴”、“秋雨慢琴弦”、“松凉夏健人”,“逆”字、“抱”字、“卸”宇、“慢”字、“健”字,皆生字也,自下得不觉。
此言是也。
前几年有几位很有才华的年轻的作家很注意在语言上下工夫,炼字炼句,刻意求工,往往用一些怪字,使人有生硬之感。有人说,这是炼得太过了。我原先也是这样想。最近想想,觉得不是炼得太过,而是炼得还不够。如果再炼炼,就会由生入熟,本来是生字,读起来却像是熟字,“自下得不觉”。
炼字可以临时炼,对着稿纸,反复琢磨,要找一个恰当而不俗的字。但更重要的是平时的“发现”。阿城的小说里写:老鹰在天上移来移去,这写得好。鹰在高空,全不见翅膀动,只是“移来移去”。这个感觉抓得很准。“炼”字,无非是抓到了一种感觉。一个作家所异于常人者,也无非是对“现象”更敏感些。阿城的“移来移去”的印象,我想是早就有了,不是对着稿纸苦思出来的。
最好还是用常见的字,使之有新意。姜白石说:“人所难言,我易言之,人所常言,我寡言之,自不俗。”我之所言,也还是人之所言,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。“数峰清苦,商略黄昏雨”,此境人不易到,然而“清苦”、“商略”,固是平常的话也。阿城的“移来移去”,“移”字也是平常的。
毛泽东用乡音押韵
毛主席的诗词大体上押的是“平水韵”,《西江月·井冈山》是个例外。
山下旌旗在望,
山头鼓角相闻。
敌军围困万千重,
我自岿然不动。
早已森严壁垒,
更加众志成城。
黄洋界上炮声隆,
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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