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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颤抖着，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沈时焱轻笑一声，“当然。”
顾念：“......”
那为什么没告诉她？
也没阻止她帮素喜？
沈时焱看她一眼，眸中泛着冷色，“太早揭穿，你还怎么看清自己的愚蠢？况且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，素喜不来这一趟，这盘棋还怎么继续？”
顾念心中大骇。
原来，她也不过是这盘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。
顾念有些颓然。
从前父母总夸她聪明，什么东西一学就会，一点就透。
她也一直以为如此。
却不想在沈家人面前，她根本就是个白痴。
月凉如水，顾念抱膝坐在窗台，望着窗外蒙蒙山色，思绪悠远。
放在一旁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，她看了一眼，是M国来的电话。
顾念知道电话那头是谁，她没有挂断，也没有接听，只是握着手机，一直等它自动挂断。
接下来的几天内，顾念总是不定时收到这通电话。
她都没有接。
大概是了解了她的决心，电话次数渐渐变少，到后来那个号码再也没有打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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