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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可怕吗？”
楚凌霜突然问道。
“没有没有，您......”
“别用您，没必要。”
楚凌霜提醒道，顾锦川连声答应，他的这个女上司果真人如其名，傲雪凌霜。
顾锦川想聊一聊一些生活上的话题来缓解僵硬的氛围，可楚凌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“菲利克斯先生是业内大牛，奈何很有个性，我几次拜访都没有见到他，祝我们好运。”
顾锦川发现楚凌霜就像是一座冰山，能跟她聊的只有工作。
二人很快来到菲利克斯的宅邸，秘书告诉他们，菲利克斯今天的预约很多。
“没关系，我们可以等。”
楚凌霜在平板上远程处理起工作，顾锦川的视线落到了大厅里那架施坦威D-274朗艮第红上。
“菲利克斯先生喜欢音乐吗？”
“对，菲利克斯先生的爱人生前是一名钢琴教授。”
楚凌霜放下手头的工作，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顾锦川。
“你是一个会动脑子的人，这很好，可是我们连菲利克斯先生的面都见不到。”
“我可以试一试。”
音乐是能够引起人类情感共鸣的特殊语言，顾锦川相信菲利克斯也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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