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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若刚想说什么便被唐羽打断。
“芳若姐姐，好久没叫你姐姐了，自从我被收为通房之后，你也鲜少叫我小羽妹妹，我们倒是和一开始生疏多了。”
芳若憋了许久的眼泪潸然落下。
哽咽着，“姑娘！说这些做什么，总归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我妹妹就行，称呼上都一样，只是交给旁人听的罢了。”
“嗯，也对。”唐羽复又道，“姐姐，你别哭啊，我有些饿了，你去小厨房给我端一盘桃花酥吧，我有些想吃。”
芳若连声应答。
擦着眼泪离开。
放下梳子，唐羽竟然难得有一丝伤感。
明明上一世到最后她都没有什么情绪，可芳若对她真的很好。
明明一开始她只是利用芳若气芳华，将芳若哄骗到身边来也是为了在韶光院多了解一些站稳脚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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