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捕捉到玄烨脸上划过的无奈，苏神谙才觉得连日以来心中稍微畅快了一点，笑了一下，把书放在了一边。
她问道：“我看你书房里这种东西相当不少呢，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北冥鬼王了吧？”
玄烨闻言，微微垂下了眼，不知为何，从苏神谙的角度望去，竟然像是有种淡淡的忧愁。
稀奇了。
但她并不觉得心疼。
玄烨低声说：“曾经......我也辜负过一个人。”
那个人曾经也是待他一等一的好，把他捧在心上，可是他年少轻狂，少不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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