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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眼。
只见纸页上面只画了一个肌肉线条刚猛的大胡子女骑士。
“看什么看！”乔把画像撕下来，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。
作为马戏团的老板，老库珀有辆房车，看起来与卡特一家的房车是同款。
“你们想要来采访什么？我们马戏团的大概情况，在网站上能查到。”老库珀打开车门，这个人的年纪不是特别大，有些秃顶，两侧头发发白，从脸上的表情看，应该有些心烦。
唐恩的目的是询问马戏团里的小丑，最好的办法是老库珀直接给他列出来个名单。
但想要让对方配合，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有些事情不能只看武力说话，每个猎魔人都有枪，却不能强迫知情者开口说话。唐恩也是一样，所以才需要伪装身份。
唐恩和乔刚刚走过来，还没介绍自已，库珀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。
“库珀先生，我叫谢尔顿，这是我的同事，佩妮。”
“我们是《米国北方周报》的记者，这次过来，一方面是想了解下米国现存的知名马戏团，也就是邦克兄弟马戏团的历史，另外，我们的主编了解到，小丑这个职业近年来受欢迎的程度越来越低。”
“我们的主编是个非常热爱小丑表演的人，他觉得小丑不该消失在历史里，所以他想要一份小丑的名单，把他们登上报纸，让人们记住他们的存在。”
唐恩的提议可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，虽然是假的，但如果是真能做到的话，相信想要扩大自已影响力的艺术团体，应该不会拒绝。
但库珀先生却不是这样想的，面对唐恩的提议，他只是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还是算了吧，没必要让更多人知道小丑这种活在过去的笑话。”
“至于邦克兄弟马戏团，它其实是我和我的兄弟创立的，在我们之前，我的父亲也是这一行的从业者。”
单独提起小丑表演，库珀显得不太上心，甚至于有些排斥，但他还是愿意介绍马戏团的历史。
库珀指着一幅挂在墙上的照片，说道：“你们看到这张照片了吗？”
照片里有一个十指交叉，戴着圆顶礼帽的老人，在他的头顶，有一架摩天轮。
唐恩注意到，库珀和照片里的老人非常相似，虽然是父子，但长相如此相似的个例仍然很少。
“我的父亲组织着一种很恐怖的表演，很能刺激人们的感官，赚了一大笔钱。直到大多数地方都禁止了他的表演，那些人觉得他们展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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