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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对视与以往的柔情爱意触碰不同，靳羽冰凉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，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雪，让人看了不由得心头一颤。
“你……”
其实在沈兰心心头困扰了好几个问题，她想问靳羽，但每一次都欲言又止。
就像是母亲说靳羽不愿意去考功名一事，沈兰心也很是好奇。
她相信以靳羽的能力如果他想考个功名的话，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可是很明显，他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。
他宁愿从事最末流的商道，也不愿考功名，他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？
嘴唇嗫嚅，沈兰心刚准备开口询问。
此时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仍停留在那个男人的脸颊上，赶忙缩了回来，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，“抱歉，我唐突了，我不该说起这些话题，勾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靳羽并未动怒，反而摇了摇头，“对我而言，早已无家可归，无人惦念，自然是什么都不怕。”
言语间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淡漠。
听到这儿，一向谨慎的沈兰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情绪，眼中闪过一抹惊诧。
抬眸看着靳羽冷若冰霜的面庞，沈兰心突然意识到他身上似乎藏匿着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一直以来，沈兰心都很好奇，靳羽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他缄默不语，沈兰心便也从不追问。
正如她之前所说，一切都是靳羽自己的选择，他们无权干涉。
只不过，看着如今靳羽阴沉的面孔，她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疼，想起自己之前经历的种种，沈兰心更能体会世态炎凉。
加之靳羽方才的反应，沈兰心有些确信心里的某些想法。
“你莫非也被抄家了？”
好奇心促使她脱口而出。
话音刚落，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瞬间凝固起来。
靳羽原本柔和的目光霎时变得异常阴冷沉重，仿佛夜空中最深邃处那无法触及的黑暗。
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，沈兰心里咯噔一下，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起来，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当中。
她好像问了一个千不该万不该问的问题。
之前一直本着事不关己，高高挂起的态度，今日，正巧说起此事，沈兰心没有多想，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只不过看靳羽是个反应，似乎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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