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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灵萱是个爽快的人，没有那么多犹豫。
知道利弊以后，她也相信风岚依的能力，便开门见山问道：“你要怎么帮我？”
“你不是苦于找不到风妙雪的把柄吗？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
秦灵萱迟疑了，既然她知道，为什么不自己动手，却要来帮她呢？
“她的脸，你应该也感到很奇怪吧！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如初了，全都因为一样东西，人皮面具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，秦灵萱一怔：“人皮面具？那她的脸？”
“假的！不过是戴着面具罢了，她的脸，因为身中剧毒，余毒无法清除干净，这辈子都不可能好起来。”
秦灵萱在这一刻，心里是有些窃喜的，理智让她冷静下来。
“我怎么知道，你说的是真还是假？”
“她每天申时会毒发一次，痛苦不堪，那个时候，她必须摘下面具，到时候你就能看见，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。”
秦灵萱沉默了，申时？
好像每次春喜来找雍王的时候，就是申时。难道，她说的是真的？
可是，如果真是这样，她怎么会让雍王去看她？“是真是假，到时候，你自己一看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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