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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都没有爱过他啊。
13.
周憬似乎感知到我的情绪了，靠过来想要看看我的页面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垃圾短信。”我重新把手机关机放回口袋里。
他依旧没有追问下去，只是牵住我的手，比上次牵手时温度高了不少，我疑惑看向他。
“刚刚来的路上，我放在口袋里揣了半天，这次不凉了吧？”
我眼眶突然有些微微发酸，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。
没多久就到我们的登机时间了，马上要踏进机舱的前一秒身后传来我的名字。
出于条件反射，我回头看向声源处，逆着光看不见人脸，但我知道那是陆元景往这边跑来，他身后跟着几个保镖一边追一边拦。
我收回目光，不打算继续看下去，况且也会影响到后面的登机乘客，于是抬脚往机舱里面走。
“秦姒！我求你！我现在说爱你来得及对不对？”
为了让他不打扰到其他乘客和工作人员，我只好绕到队伍最后面，安静地观看他狼狈的样子，直到他跌跌撞撞走到我面前，其他乘客也差不多都上去了。
“来得及啊，什么时候都来得及，因为我从来都不爱你，所以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说。”
我看着他眼里的光跟着我的前半句亮起又因为后半句黯淡，然后后退一步重新进入机舱，我就是想看他以为他要抓住我了，却又被拒之门外的样子，像一条落水的狗。
机舱门关闭，我坐到周憬身边，不多时后飞机起飞。
刚刚的画面周憬应该都看到了，但他还是没有问，一句都没有。
“阿憬，我......”
“阿姒，我有点困了，我想睡一觉。”
“啊......好，你睡吧。”
周憬没有抗拒我拉他的手，但是他不愿意听我提起这件事，我给他要了一条小毯子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。
14.
我能猜到，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，这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这件事应该由我亲口告诉他的，我不想让周憬觉得我在隐瞒他。
直到飞机落地我都在找机会跟他坦白，可是他每次都在转移话题。
就这样一路沉默着搬到新的房子里住下，我收拾好所有东西之后也已经没了要解释的想法，放好洗澡水之后就打算让周憬去洗漱睡觉。
“阿姒，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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