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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口。
指南针还好说，可若是对方已经将火药火枪弄出来，那王宁的好日子可能就到头了。
“应该还没有。”
王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：“如果火药和火枪已经出现，那太子就不会对诸葛连弩那么上心，我应该还有发挥的空间。”
“瞧你这副眉头紧锁的模样，你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？”
就在王宁脑子混乱时，项清风突然钻进书房，关上房门后，笑嘻嘻地打招呼。
“你给我……”
面对项清风，心烦意乱的王宁下意识地想要驱赶，可想到他刚好需要一个土著帮忙解惑，这才忍住冲动：“我的确遇到了一些想不通的问题，就是不知道风儿姑娘能否为我解惑？”
“当然没问题，本姑娘自幼饱读诗书也算是有识之士，足以为小公爷解惑。”
项清风眼睛一亮，快速来到书桌前：“不过我若是能帮到你，那你也要帮我一个忙。”
“好！”
王宁毫不犹豫地点头，随即将那几本书递给项清风：“你知道这些书是从哪里来的吗？”
“这个我还真知道。”
项清风得意一笑，介绍道：“这几本唐诗宋词和元曲出自四方城，这本王家祖训则是镇国公老人家用出自四方城的空白书册，亲笔誊写。”
王宁连忙翻开王家祖训，果然发现这上面的文字并非印刷而是人工书写。
“又是四方城。”
王宁放下书籍，纠结地揉了揉眉心：“四方城究竟是什么地方？”
“四方城位于南明，东楚，北戎和西康四国交汇处的四不管城市，传闻四方城在多年前曾兴盛过一段时间，这些诗词歌赋和纸张就是那段时间流传出来的。”
项清风歪着脑袋，如实介绍：“只不过后来四方城突然就销声匿迹了，我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“纸张和文字也都是源自四方城吗？”
王宁抚摸着书籍表面，试探性地询问。
“是的！这样的纸质书籍和空白纸张只有四方城能出产，价格非常昂贵，眼前这几本书差不多就要三四两黄金比绸帛还贵，不过这样的书籍的确很方便”
项清风点点头，指着桌子上的几本书，介绍道：“教授我学问的老先生说过，他以前读的是竹简，非常不方便，而我读书的时候已经有纸质书，虽然很贵，但公主府还是能买得起的。”
“至于说文字，随着四方城出品的纸质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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