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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！”顾丞相紧接着逼问：“你这个笑都不是真心的。”
“爹想看我怎么笑啊。”顾芊羽背对着顾丞相，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疲惫：“女儿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不是皇后，不是南庭越，是因为禹王吧？”
顾丞相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，自己这个女儿，这些天就跟丢了魂似的，禹王也不知道去哪儿了，好几天没出现在丞相府上。
“爹。”顾芊羽脸上带上一丝不悦：“女儿没有不开心。”
“你是我闺女，我还能看不出来吗？”顾丞相接过顾芊羽手上的花：“你们俩之间到底怎么了？”
顾芊羽哭笑不得：“爹，您怎么就认定女儿会因为禹王伤心啊，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顾芊羽心里都空落落了一下，是的，她和苏淮安之间，什么都没有了。
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，既没有明确地表示过在一起，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告别，只不过是他以朋友的身份，在自己身边陪伴了一段时间。
甚至现在，她已经不再期盼府上有那个身影出现，她可以习惯这种没有苏淮安的生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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