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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腹部和前鳍。
它飞得太低，低到腹部剐蹭过建筑顶层，一大堆钢筋混着水泥砸下来。
它再次甩动尾鳍。
“小心！”陆听寒突然说。
时渊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陆听寒护住头部，拽出了教堂。头顶一阵噼里啪啦声，地动山摇，教堂的吊灯坠落下来！
鲸鱼的尾鳍扫到了教堂隔壁的建筑。
那建筑坍塌了，倾倒在教堂上。教堂坚固无比，却也震颤，吊灯夹杂无数泥尘掉落，在地上砸了个巨坑。
其实，刚才即使他们不动，也不会被砸到。
但时渊还是小小地感慨了一句：“哇哦。”他打量自己的人类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陆听寒却没说话。
烟尘缓缓散去，他紧盯着那坑洞，上前几步。
破掉的地板下是楼梯。
幽深的、黑暗的秘密楼梯。
细小的花体字刻在第一级台阶上。
【献给吾爱，艾丽西亚·冯·卡文迪许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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