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壶撇撇嘴。
心说那他以后一进同心苑院门就扯开嗓子喊老大总行了吧?
然后他走过去站到满脸是笑的黎姝面前拱手禀道:“宫里传了消息出来,那狗皇帝今天在早朝上倒下了,醒来后似有中风之兆,眼下有十几位大臣在劝狗皇帝让太子代掌朝事。”
黎姝挑挑眉,心说皇上一定不会那么快点头的。
果然。
直至半个月后,殷溯才终于因为实在力不从心而同意了让太子代掌朝事。
这个时候殷溯的病已经严重到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了。
且他清醒之时,人也都昏昏沉沉的。
待批阅的奏折已经堆积出几座小山了。
当晚临渊久违的摸进凤仪宫,把了殷溯的脉。
回去后对黎姝道:“现在再刺激一下皇上就差不多了。”
黎姝遂让他叫临壶给皇后送去了一封信。
如今凤仪宫里已经没有几个皇上的人了。
临壶临安他们也能在凤仪宫里来去自如。
慕容慧自夺回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后,隐忍已久了。
看了黎姝的信,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多等,连夜让人将凤仪宫里残余的那些个殷溯的人全部拿下了。
然后她领着兰若去了殷溯床前。
兰若手里端着一碗药。
殷溯见了,以为是他的药。
但他靠坐起身后,兰若却没有如往常般将药碗呈到他面前。
他不悦的看看兰若,正要伸出手,就听得慕容慧问:“皇上早就已经发现我不是你的晚晚了吧?”
她声音前所未有的冷。
语气中还透着浓浓的嫌弃跟讥讽。
殷溯也确实已经知道她不是应晚了。
但他早些时候只是有那么一种直觉。
真正确认是在逼问拷打林琪期间。
但他仍旧装作不知情。
也认为他过往对皇后那么好,皇后也爱他入骨,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会算计于他,皇后也是绝不可能行算计他之事的。
然而此时对上皇后眼里浓郁到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跟厌恶,他瞬间就明白他高估了皇后对他的情意,也忽略了晚晚归来后与他的一切言行皇后可能都知道。
没有一个母亲在发现夫君从没真正喜欢过她的子女,甚至还想加害于她的子女时,还会对夫君一如从前。
可尽管此前在朝上倒下后,他就已经料想到自己恐怕无法善终了,此时还是无法冷静。
“朕的病,莫非皇后也参与了?”
“皇上现在才想到这一点?看来皇上是真的已经厌烦透了你的晚晚,相当怀念从前的臣妾呢,可皇上明明等了二十年,才将你的晚晚等回来,却不到一年就厌烦了,觉得臣妾比你的晚晚更好,皇上你可真是比我们女人都还要善变,也真真是贱呢。”
“大胆!
你竟敢如此与朕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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