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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声开口。
“那你来做什么？”我放下了心，却又立刻追问。
他今天一口酒都没喝，也没有弄湿衣服，不需要来休息间，何况他就算需要休息，也不用跟我们挤在同一个休息间。
他出现在这里，应该是……
堵我的。
果然，在我这个问题问出以后，陆砚霆浑身的气压骤降，那双锐利漆黑的眸子里涌起一团怒火，他逼上前一步，沉声质问：“你真的和元天野在一起了？”
洗手间空间逼仄，我不自觉地又向后退了一步，因为紧张，手指深深陷进了毛巾里。
这是我今晚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，吴凌问的时候，我还能轻松地应对，可陆砚霆此刻问起，我却心虚到差点就撑不住。
热毛巾在我掌心灼烫着，些许的疼痛感让我清醒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下心虚和慌乱，迎上陆砚霆灼然的目光，轻轻点头，语气平淡：“是的。”
空气安静，我听到陆砚霆的呼吸有短暂的停滞。
下一秒，他又追问：“是为了蒙蔽陆聘之他们的视线，还是为了躲避严冬的纠缠？你和元天野是演戏，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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