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皇上下旨,拨银九十万两,从山东山西河南征发民夫二十万,运粮一百二十万石,送至松亭关外,充作军粮!”
“另大宁沿线,已筑四座大城。
使我军进可攻退可守。
。
。”
“都他娘的二十万战兵了还退个卵呀?”
傅友德呸的一口,浓痰夹着槟榔渣直接吐在了地上,“不把鞑子隔夜屎打出来,我算他昨晚上拉的干净!”
李景隆一笑,“傅公您放心,别的不敢说,此战军需后勤上,晚辈筹划的是多多益善,绝不会让前线的儿郎们挨饿!”
“受冻呢?”
傅友德忽然道。
“嗯?”
李景隆微微蹙眉,而后惊道,“莫非您要在冬天打?”
“对入冬了去揍他狗日的,揍完他正好回来过年!”
“可是冬天辽东之地漫天大雪。
。
。
。”
李景隆说着,忽眼前一亮,“您的意思是,来个出其不意?”
“用兵之道,不要想着自己。
。
。
什么多少兵马多少粮草,那只是旁枝末节!”
傅友德正色道,“教你个乖!
打仗,要站在敌人的角度去想!”
说到此处,他忽然一笑,“所以军需上,还得加上三十万套冬衣冬服!”
“不是二十万吗?”
李景隆不解。
“啧。
。
。”
傅友德撇嘴,看看徐达,“这孩子有点笨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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