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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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......夫人。”
看到方攸宁跑过来，陈述又惊讶又尴尬，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她，小声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人来人往，别人看到了也不好，上车聊吧！”方攸宁说。
陈述点头，连忙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，让她坐进去。
方攸宁也有些别扭，上车后，轻咳一声说道：“你以前可不会这么殷勤。”
陈述一惊，连忙问：“有吗？我一直对您很尊重吧！”
他的语气有些心虚，也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对她尊重。
看着他被吓白的脸，方攸宁哭笑不得。
只能说：“是挺尊重的，我不是在讨伐你，只是好奇而已。就像......你以前，可从来不会叫我夫人，所以为什么？莫兰的事情也是你出面处理的吧！我知道这是你们老板让你做的，但是我想知道，为什么？你似乎在躲着我？”
“我上次找您的事情，老板知道后很生气。我都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火，才知道您对他的重要性。对不起夫人，以前是我有眼无珠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别跟我一般见识。老板不让我出现在您面前，惹您生气。如果知道我又在您面前露脸了，一定会不高兴的。”
他很怕会像赵川一样，被发配到国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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