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液在导管中无声流淌,她的眼睛似星月皎洁。
“余谨以至诚, 于上帝及会众面前宣誓:终身纯洁,忠贞职守。勿为有损无益之事,勿取服或故用有害之药。慎守病人及家属之秘密,竭诚协助医师之诊治。务谋病者之福利。”
她流利地背诵。
叶鲤宁静静的。
余温尚存的采血袋里,那些被成功分离的造血干细胞将会输入一名八岁小女孩儿的体内。它们会像种子一样落地、生根、发芽,创造出健康鲜活的血液,予以她崭新的二次生命。
他为此莞尔。
拥有你,就是我的无上光荣。
当日倪年便出了院。
由于今年献了两次血,虽然间隔半年之久,但叶鲤宁依然决定接下去要对她采取大补。可是从出租上下来后,倪年只觉得越来越不对劲……
“不是说,订了餐吗?”
傍晚的鲤城,气温里蕴含着些冬季的寒意。台湾海峡吹来的季风不似北方冷冽,飘过脸颊,有种倪年熟悉的触感。此刻旧馆驿巷窄窄的巷口摆在眼前,她讪讪地问。
叶鲤宁往通向深处人家的石板路上踩了一脚,回答:“是订了餐,现在过去,正好可以开饭。”
她两手交叉垂在身前,目光顺着悠长的巷道进去,天色将晚,却仿佛还是能望见那片砖红色的屋墙。
她坦言:“这次回来,我没打算去那儿。”
“可是我寄存了两样东西在那里。”叶鲤宁携过她一只手,语似央求,“你就当作是,陪我去取。”
多年不见,整座大厝在风雨里依然没有丝毫褪色,而这一种红,早已成为这个城市留给离人最深的烙印。檐下大门紧闭,上头敲了块昭示私人宅院的铭牌--“叶氏”二字,对站在门口的倪年而言,道尽一切。
她耸了下肩,这样能让自己看起来自然:“要喊人开门吗?”
叶鲤宁上前揽住她,举手叩门。
来人却不是倪年印象中那位爱穿西装制服的中年管家,叶鲤宁喊她:“宝姨。”
倪年做梦都没想过,有朝一日还能回到这里合桌吃饭。
宝姨快六十岁,齐耳软发衬着一张白胖胖的脸,笑起来像只卖萌的招财猫。人虽然圆滚滚的,可做起事来手脚依旧利索,步态轻盈。宝姨是叶鲤宁母家收留的孤儿,从小陪在他母亲身边,当年随着从这座大厝出走,北上逃难。他母亲病逝后,她选择留在叶家带大了一双儿女,是叶迦宁和叶鲤宁在这世上共同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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