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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爱情小偷
我撞上后背的酒柜，跌在地上，手正按上碎裂的玻璃杯，顾明琛没有看见，摔门而出。
我咬着牙爬起来，一只手鲜血淋漓，到底还是哽咽出声。
我为我和顾明琛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而悲哀。
医院，医生拿着镊子在我手心里挑拣。
「玻璃渣都嵌到肉里去了，我得先给你挑出来才能清洗，忍着点儿疼。」
我疼出了一头冷汗，接到顾明琛的电话。
「今天我不回家吃饭了，你自己吃吧。」
顾明琛身居高位久了，道歉都不会道，能打电话说这么一句，已经是他莫大的恩赐。
我不想说话，只等他自己挂断了电话。
出了医院，迎面撞上秦鹤，他手里提着便利店买来的草莓牛奶，看见我，很自然地把牛奶递到我面前。
我挑眉：「你跟踪我？」
「恰好看见你进医院了也不行吗？」
「秦鹤，你这样说话就不讨人喜欢了。」
「反正高中的时候我就没有顾时琛讨人喜欢。」
秦鹤眼眶微红，我沉默了，想说，高中的时候，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，只是他不喜欢我。
5
学生时代的秦鹤也算半个风云人物。
他长相帅气，成绩好，个子高，唯独有一点不好。
家里穷，而且无父无母，只有一个奶奶，每年靠领着学校的贫困生补助生活。
不知道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还是性格如此，秦鹤总是沉默寡言，和他交流的同学也不多。
他和顾明琛不一样，虽然顾明琛有个私生子的身份，但顾明琛更开朗，很会和人打交道。
秦鹤是冷漠的，而我窥见了他的炽热。
学校对贫困生有诸多政策，也包括定时访问，我是班长，每个月会和老师一起去秦鹤家一次。
他和秦奶奶住在一个小平房里，简陋但干净整洁，屋里收拾叠放着纸壳，门口种着向阳的花。
秦鹤私下里会多说几句话，见老师来会感谢，给他泡一杯清茶，会给我准备草莓味的甜品。
我知道这个草莓蛋糕是学校门口甜品点最便宜的那一款，但即便如此，估计他也是攒了很久的钱才买下来的。
「我听你和别人聊天提过，你喜欢吃草莓味的东西。新鲜草莓太贵了，我暂时只买得起这个。」他穷的坦荡。
我脸红红的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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