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第一位仆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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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让我失望，我会亲手将你拖下地狱。”
森然的语气让苏语棠脸色一下子就白了，咽了咽唾沫，认真道：
“请您尽管吩咐！”
李洋将帽檐压下，站起身子：
“先把你自己的问题解决，我的使徒一周后会来找你。”
说罢，套房内的灯光再次暗了下来。
等套房重新获得光明，李洋已经消失了。
苏语棠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。
疼，不是做梦。
窗户外歪着脑袋观察一切的乌鸦，眼神里流露出若有所思的人性化意味。
它扑扇着翅膀，朝着远处飞去，消失在黑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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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经深了。
李洋走出绿茵疗养院，出现在绿茵商业街。
他望着天空，夜幕上的圆月很亮。
月光打在他身上，就像漆黑舞台上的那一束光。
这个世界是他的舞台。
他突然笑了出来。
刚获得【欲望药剂】时，他担心过。
他怕自己在薄冰上起舞，一个不小心掉进深渊。
他怕遇到强大的对手，以至于自己还未成长起来就被消灭。
其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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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没有必要。
蝼蚁的生活，还未体验够么？
苏语棠对曾经的自己来说，就是蝼蚁脑袋上的太阳，高不可攀。
曾经的他，可以像这般让苏语棠这等人物臣服么？
如今这特权是【欲望魔罐】和【死神】带来的。
人总会死的，可活着的一生意义在哪里呢？
其中意义总不能是把房贷还完吧？
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场游戏。
如果说死亡和痛苦是这场游戏的反沉迷，那他如今的恶魔之力就是摆脱防沉迷的外挂。
李洋张开五根手指，缓缓抬起，要把月抓在手里。
他喃喃道：
“酣畅淋漓的超凡人生。
属于我的恶魔时代。
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强敌，无论是治安局，还是地下势力，或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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