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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霆停顿了许久,神色和口吻一样不咸不淡:“回到省厅之后我为了掩盖我手上有制毒配方的事,我谎称是我炸了主电脑,所有的罪证的已经湮灭了,”他看着黎纵,眼底的悲伤如深流的静水般不动声色,“黎纵,如果不这么做,我可能根本没命到綝州来见你。”
当时的余霆顶着烟雀的代号回到省厅,所有人的目光都针对着他,他在明敌在暗,不知道有多少杆枪在暗处瞄准他,他稍有不慎,就会成为第二个程瑞东。
除了撒谎他真的没有办法。
黎纵哑了很久,最后深吸一口气,将某种压得他指尖发麻的情绪强压回去,沙哑道:“现在那个配方在哪儿?”
余霆定定地看了他一会,垂下眼去,轻轻掂了掂手里的CT片。
黎纵狠狠地揉了把脸。
“我想见见高琳。”余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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