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饮食。不论我怎么早走进邮局咖啡馆,大夫总在那里,而且已读过三四份报纸了。一天,他伸起一根手指,神秘地叫我过去,凑在我耳边说道:
“我想,今天巴黎一定热烈得很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能告诉你,我是听谁说的,不过这人是赖德律-洛兰的亲信,他刚路过这儿……”
“算了,亲爱的医生,昨天和前天你不都在等待发生什么事变吗?”
“这有什么,罗马不是在一天中建立成功的。”
我便在这咖啡馆里,跟这位医生,也就是海因岑的朋友,谈到了海因岑刚发表的那份大慈大悲的革命纲领。
我对他说:“为什么您的朋友要胡说八道,发表这种有害的废话?这就难怪反对派要大喊,瞧,这是个化身成德国人的马拉!再说,为什么要两百万人呢?”
P有些不好意思,但不愿背弃朋友。
“听着,”他最后说,“您也许忽略了一点:海因岑谈的是整个人类,在这数目中至少包括<em>二十万中国人</em>呢。”
“哦,照这么说就不一样了,他们是死不足惜的。”我答道。这以后我每逢想起这个自我安慰的理由,总觉得非常荒谬可笑。
我们在派基镇认识后过了两天,我住的贝尔格饭店的茶房走进我的房间,郑重其事地通报道:
“施特鲁沃将军带着副官们驾到。”
我心想,大概什么人故意支使这小家伙来跟我开玩笑,或者他自己搞错了,但是不然,这时门开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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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斯塔夫·施特鲁沃
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进屋了……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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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四位先生,两人全副武装,那是他们那支义勇军的装束,还戴着大大的红袖章和其他标志。施特鲁沃向我介绍了他的随从,按照民主精神称他们为“流亡中的兄弟们”。我很满意,发现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样子像刚读过一年多大学的学生,已经荣任了代理内政部长的要职。
施特鲁沃马上向我宣讲他关于七大灾祸的理论,这“七大灾祸”便是:教皇,神父,国王,士兵,银行家等等,还谈到了建立民主和革命的新宗教的问题。我向他指出,如果建立或不建立新宗教取决于我们的意愿,最好我们什么也别管,把这件事交给上帝处理,按事物的本质而论,这件事也与上帝关系最大。我们发生了争论。施特鲁沃提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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