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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h3 title="伊·戈洛温">伊·戈洛温1</h3>
在六月斗争时期2,我遭到搜查,给抄走了信件等等以后,过了几天,<em>伊·戈洛温</em>第一次来看我;这以前,我不认识他,只知道他写过一些不太高明的文章,而且为人自高自大,目空一切,名声非常不好。他去找过拉摩里西尔3,尽管我根本没有托他,他企图为我进行斡旋,但什么也没做成,却跑来向我索取我微不足道的感谢,利用这机会与我套交情。
他告诉我:“我对拉摩里西尔说;‘将军,跟俄国的共和主义分子作对,却对俄国政府的间谍不问不闻,这是可耻的。’拉库里西尔问我:‘您知道这些人吗?’‘谁不知道!’‘说说这些人的名字。’‘嗯,雅科夫·托尔斯泰4和若米尼将军5。’‘明天我会下令搜查他们。’‘但是若米尼像是俄国间谍吗?’我问他。‘哈哈哈,这点我们马上会看到的。’”
这个人就是这样。
卢比孔河越过了6。不论我怎样对戈洛温的友谊表示冷淡,尤其不欢迎他的光临,但一切都是徒然。他一星期总要造访两三次,致使我们这个地方的道德水平也降低了——争吵、谣言、人身攻击开始了。过了五年,戈洛温为了挑起决斗,故意想惹怒我,说<em>我怕他</em>;他不知道,早在伦敦的争吵以前我已经怕他了。
我在俄国就听说,这个人行为不轨,在金钱方面有些不择手段。舍维廖夫7从巴黎回国后,谈到过戈洛温与仆人打架,以致涉讼公堂的事,还把这算在西欧派账上,因为戈洛温也属于这一派。我向舍维廖夫指出,对西方可以责备的只是<em>打架</em>,要是在<em>东方</em>,戈洛温可以干脆<em>鞭打</em>仆人,谁也不会讲一句话。
他那些如今已被忘记的关于俄国的大作,更使我不想认识他。那无非是些法文的华丽辞藻,罗特克派8的自由主义论调,连篇累牍的小道消息,陈词滥调式的道德说教,信口雌黄的人身攻击,既不合逻辑,没有观点,也没有任何联系。波戈金9是制作大杂烩式的文章,戈洛温是贩卖大杂烩的思想。
我尽可能避免与他认识。他与巴枯宁的争论帮了我的忙。戈洛温在一份报纸上登了一篇维护贵族自由权的文章10,其中提到了巴枯宁,巴枯宁当即宣称,他不论与俄国的贵族,还是与戈洛温都毫无共同之处。
大家已经看到,到了六月的日子以后,我就无法保持对他敬而远之的回避态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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