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想来,上一辈,她为裴宴礼洗衣做饭带孩子五十年!
裴宴礼对自己说话的声音,看自己的眼神,从来没有像今天对表姐那样温柔。
回到房间,段雪怜躺在床上,内心无比悲凉。
等裴宴礼洗完澡,回来。
她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准备让表姐母子俩在这里住多久?”
裴宴礼走过来躺下,声音平淡。
“晚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能去哪儿?我打算让他们一直住在家里。”
让一个寡妇,一直住在家里。
段雪怜的心口狠狠一抽。
她还想再说什么,裴宴礼突然转移话题。
“你怎么对你的表姐那么冷淡?”
冷淡?
段雪怜有些好笑。
自己丈夫带别的女人孩子回家住,她还要鼓掌欢迎吗?
她看向裴宴礼一字一句。
“我对人对事,一直没变过。
可能是你对我表姐太在意了,所以才觉得我对她冷淡吧。”
裴宴礼一哽。
他盖好被子,只说了五个字,就闭上了眼睛。
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段雪怜还想说什么,就听到隔壁客房传来孩子哇哇大哭声。
不一会儿,房门就被敲响,伴随着陆晚晴焦急的声音。
“宴礼,你们睡了吗?小宝好像不舒服,一直哭不肯睡觉,你快来看看吧。”
裴宴礼听后,掀开被子就下了床,快步走出房间。
一整夜,他都没有回来。
翌日。
段雪怜起来后,来到大院外。
就看到表姐陆晚晴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质齐膝裙,外罩一件同色系的短款棉袄,配上一头蓬松的港式短卷发,风姿绰约。
眼前的陆晚晴,和裴宴礼珍藏了一辈子的照片,完全重合。
“雪怜,”
陆晚晴走过来,“昨晚多亏宴礼一直陪着我们母子,不然我一晚上都会被小宝吵得睡不着觉。”
段雪怜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情绪,表面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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