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樱雪的话,像是巨石入河,激起巨浪,大家纷纷看向西南,寻找可疑之人。
言溪溪放下车帘,吩咐车夫掉头离开,却突然被人拦住,无法前行。
言潇潇一怒之下,不顾言溪溪阻拦,掀起车帘走出来,居高临下,怒视拦路之人。
“你们是谁?为何要拦住我们的马车?”
“光天化日,天子脚下,你们还敢仗势欺人?也不看看是谁家的马车。
“好狗不挡道,不懂吗?给我滚开。”
“……”
护卫包围马车,持剑而立。
个个面无表情,任凭她如何怒骂呵斥,只牢牢护卫,不回答,视她如空气。
“原来是言家的人,果然一脉相承,动不动就污蔑旁人,仗势欺人。”
云昭昭拿着折扇,笑意浅浅,慢慢走过来。
护卫自动后退,让出一条道出来。
她走到马车跟前,轻笑道:“让我猜猜,车上的人应是我家二嫂嫂,二房长女言溪溪吧。”
片刻,车帘掀起,言溪溪探头弯腰,慢慢走出来,下了马车,走到云昭昭面前。
她抿了抿唇,轻声解释:“本来陪潇潇出府拿东西,路过这,听见你的名字,怕有不利,这才……”
她神色尴尬,像是无意撞破不好之事,突然被抓了了现行,不知如何解释。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苏樱雪突然说,布局之人藏在这里,二嫂嫂就要走呢?”
云昭昭轻摇着折扇,含笑望着她的眼睛,语气不紧不慢。
言溪溪神情愕然,眼圈一红:“六妹妹此话是何意?我回京不过几日,自问没得罪你。”
她一副被冤枉大受伤的表情,眼里噙满泪,又硬生生克制,不让它掉下来。
她长吁一口气,去耐心解释。
“今日我去言家做客,本就不宜在外逗留,若非听到你的名字,早就回去了。”
“那女子控诉的事,我认为事关重要,所以着急回去,想与你二哥哥商量。”
“不成想,六妹妹会这般恶意揣测。”
说着说着,泪落下来,言潇潇护姐心切,跳出来附和,其他人也纷纷劝说。
祁煜突然走过来,冷声问:“流言初传时,春晖堂就封锁消息,不让老太君知情。”
“为何今日偏偏你去请安时,你的侍女会无意说漏嘴?”
“别与本王说,她来自西南,不懂规矩,不了解内情,这等废话,本王不信。”
言溪溪一愣,她知道老太君吐血,知道早朝会有人弹劾,也收到消息,知道皇上罢朝,派人召他们进宫。
但她并不知他们没进宫,反去了护国公府,还这么快收到消息,直接来到澹明台。
他们不动声色,隐藏在人群里,暗中观望着一切,并救出来苏瑾年,反转局面,还发现自己也在这里。
言溪溪脑子飞转,舔舔嘴,轻声解释:“王爷,我与夫君出门早,确实……”
祁煜直接打断:“本王劝你,想好再说。
废话本王懒得听,谎话若是本王证实后,那就从重处罚。”
“皇上常说,边关重地,诱惑与陷阱更多。
在任命将领时,家眷的敏锐与忠心更为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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