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色厉内荏,又容易钻牛角尖。
柏漱想,要是他能自己搞定就没事了,要是让她自己去做,说不定她会为了江奉,又跑去跟她前夫求助。
那多没劲。
“我就是有点职业病,江奉公司里一个高层跟我客户有那么点关系,我想查一查,连带着看看江奉最近在忙什么,然后盘算盘算我做的事会不会影响他工作。”
柏漱背上包去穿鞋:“你知道的,上层出了事,下面一般要洗洗牌,要是我把你弟弟工作害没了,你还不得揍我。”
江月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:“行,待会我整理整理发给你,你记得看,顺便晚上给我带宵夜。”
“肯定不会忘了这个。”
柏漱站起身,挤了两泵免洗消毒液在手上,等清洁后又把衣服扯平。
这是在江月这里养出来的习惯。
她虽然不爱做家务,东西也经常搞乱,要等别人来整理,但意外的居然还挺爱干净。
“我跟你说的你也记着,少出门,那什么赵律师也先别见了,虽然条件是不错,但配你还是差了点。”
柏漱絮絮叨叨的,磨蹭了半天才在江月一脸“你还走不走啊”
的表情中出了门。
大门刚一关上,检查了一遍,已经上好了锁。
柏漱这才转过身,要朝平时停车的方向走。
但他刚转过身,看到眼前的场景,瞬间愣住,下一秒条件反射地要跑。
但很快求生本能就压过了他想要逃跑的欲望。
柏漱视线里只看见那柄“伯莱塔”
,黑洞洞的,九毫米的口径正对准他的眉心,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。
举着它的人正是迫使他们逃到此地的元凶。
——江月的前夫。
前夫哥此时正紧盯着他,似笑非笑,金丝眼镜镜片在柏漱眼中看来闪烁着诡异的光,配合他那双比黑曜石还要幽暗的眼睛,以及唇角若有似无的浅淡笑容……
贞子从井底爬出来都没这大哥看着阴!
柏漱打了个寒颤,汗流浃背差点没给他跪一个。
心底只闪过一个念头:“这次他是死定了!”
又觉得有些冤枉,很想申诉一句:
“哥们你枪口别指着我啊,我又没勾搭你前妻,你要搞事去找那位赵律师,他绝对心怀不轨,您不要欺负我这种老实又无辜的路人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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