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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自由了，还说什么狐族要去魅惑众生，被男人当宠物养算什么狐妖。”兰地哭丧着脸说道，看来刚才玉藻前的怨念给了她不少的心理阴影。
“然后呢？你没答应她，她还说什么没有？”灯莹有些不耐烦了，能不能快进到狐族秘术？
“然后，然后她骂我简直是狐族之耻，朽木不可雕，废物小点心，反正骂了好多，好过分。”兰地眼角带泪地说道。
“然后呢？”灯莹继续追问。
“然后，那个大姐姐就因为骂太累而消失了。”兰地说道。
“就消失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没然后了？”
“咪咕，什么然后？”
“就那个，狐族秘术啊，当年那场大战的记忆啊，晋升九尾时的感悟经验啊？”
“嘤嘤～好像是有一场大战的幻象，但好残忍好可怕，有很多人来猎狐，我不敢看所以就没看。”
灯莹彻底无语，听完兰地的叙述，她大概知道玉藻前的怨念是怎么消散的了，八成是被兰地这怂狐狸气死的。
怨念和怨念毕竟不可一概而论，曾经有一个玉藻前的怨念在极度愤怒之下气到爆炸，当场消散，可能这是头一遭。
灯莹觉得自己可以回去写篇笔记，论怨念被怂逼克制的可能性，就在这时，灯莹突然感到一阵头晕。
第19章 莫名的头晕
“恶！”灯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，甚至有一点想吐的感觉，这种感觉在她成妖以后就几乎没遇到过了，因为灯莹的身体是化身，她能完全控制身体的各部位与神经，理论上这种身体不适早就离她远去。
所以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，让灯莹有些措手不及，她刚刚想着去考虑问题的根源，却感觉脑袋一清，不适感又莫名其妙好了。
很显然，实力到了她这个程度，不可能莫名其妙感到难受，又莫名其妙好了，肯定是有外因影响，是兰地抱过来，把残留的怨念传到自己身上来了吗？
“灯莹，你怎么了？”兰地好奇地抬头问道，怎么感觉灯莹刚才呆了一下。
“啊嗯？没事，兰地，你刚才被怨念附身时头晕吗？”灯莹问道。
“不晕啊？就是特别恐怖而已，有愤怒的情绪充斥内心，然后不断有声音让我去破坏眼前的一切。”兰地心有余悸地说道。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灯莹沉思，不是怨念的问题，那难道是什么不好的预兆？比如有不好的事情发生，或者邪灯正在远方诅咒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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