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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清楚自己所说的东西是假的。
但是仔细想想，这种唯心难道只局限于通灵人吗？
或者说，那些不科学的能力真的只是凭借通灵者一人的信念达成的嘛？
原本冯雪是这么认为的，但是在冒出这个念头之后，他意识到自己错了。
再知道伟大意识真相的时候，他就应该想到的！
通灵者力量的来源，并不只是他们自己的意志，同时还包含了此世界人们的文化、信仰、知识等一系列潜意识汇聚而成的成果。
之所以怨气重的怨灵需要咒文，不是因为咒文本身具备比跳大神更强的效力，而是因为咒文本身的普世认知度比跳大神要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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