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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中迎风叫卖。
她的头发已经花白，脸上的皱纹深入肌理，仿佛干旱大地上的一道道沟壑，她的腰弯的很低，好像压着一块重重的石头。
她的声音很难听，却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一丝同情，她穿着粗布衣服，不是和服，而是冯雪不太能评价出来的古风服饰，硬要说的话，大概就是那种古代贫苦大众随便凑活出来的样式，省布料，又耐穿。
十月的栗子正是新鲜的时候，糖炒栗子的香味隔着十几米就能闻到。
冯雪微微挑了挑眉毛，正想要买上一斤打打牙祭，眼神却忽然扫过了对方那一双与朴素衣着不符的双脚。
那一双小脚上，踩着一双红布绣鞋，虽然有些灰蒙蒙的，但仍旧能看到，那上面的花样不是鸳鸯，而是一只瞪着两只圆眼的猫头鹰。
“……”冯雪的表情立刻有些无奈，而那老婆婆则仍旧用原本沙哑的声线，用像是濒死的遗言一般的声调，说出揶揄的话语：
“小伙子不老实，什么都不看，却偏偏喜欢看女人的脚。”
“我要是不看，可不就死了？”冯雪翻了个白眼，虽然波纹气功能祛毒，但谁知道眼前这位会不会拿出什么极其玄幻的玩意来？
毕竟武侠系的毒，和他所认知中的医学上的毒，完全不是一种东西。
“呵呵，四万缗的生意，果然不这么容易。”老妇人摇了摇头，身体微微后退，整个人便半隐入阴影之中，似乎是打算退走。
只是，就在下一刻，那装糖炒栗子的篮子便已然打翻，两柄映着流光的短剑，伴随着一缕惊心动魄的艳红，猛然从那阴影之中抛射而出。
一双短剑在一条红绸牵引之下，划出两个截然不同的轨迹，如同双人夹攻，难以应付。
好在冯雪早知能穿这双鞋子的女人不会是什么善茬，警惕十足之下，袖中匕首探出，乓乓两声，便以毫厘之差将两只短刃格开。
虽然仅仅只是格挡，但是冯雪的力气又岂能寻常视之，那两只短刃仿佛被人大力丢出一般，猛然朝着不同方位甩开，而冯雪则借着这个机会，一步来到了那老婆婆面前。
虽然不知道这位究竟是本尊，还是不知道传了多少代的后代，总之，先干掉再说！
然而， 这势在必得的一击，却刺空了。
第一百六十三章 剑舞
老妇人的动作是如此的灵活，就如一片枯叶，迎风而退，冯雪匕首抵达她所在位置的时候，她已经退出三五丈远，而那分开的红绸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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