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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——”
“不如不如不如！”
本奇白了他一眼，“你又要提那个爆炸案是不是？那他妈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，热度早就没了，有那功夫不如找个版面再给那位院长开个纪念栏，刷刷脸可能关注度还高一点。”
他训斥完，越想越不爽，咕哝道：“不行，被一个实习生堵了我一口气下不去。”
赫西皱了一下眉，“还要干什么么？”
“走，跟着他。”
本奇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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