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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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去休息下，待师父与张施主谈些事情，你我便即刻上路。”
甫员离开后，林川便领着张鑫走进正殿。
正殿里，老保安如平时一样，正擦拭着香案。
看见林川带着张鑫进殿，只当是他带着朋友礼佛，便提着水桶往外走，只是经过林川旁边时，微微颔首微笑，并未说些什么。
但张鑫显然是知道什么，盯着老保安看了许久，直到林川开口，才回过神来。
“张施主，你所赠之物，贫僧已看过。”
说话间便将那本古书递给张鑫，摇了摇头。
“只是这十住心论乃密宗真传所著，贫僧对密宗不甚了解，不能帮你解惑了，不妨说一说……”
“你其他的……或者，更真实的想法，如何？”
张鑫一愣，知道自己撞了乌龙，哈哈笑了几声，也就不再隐瞒，脸色一正，语气诚恳地说道。
“禅师慧眼，张鑫的确还有事相求。”
第五百四十二章 证得自性
“你且道来。”
“恳请禅师，收我作荃宗俗家弟子。”张鑫忽然双膝跪地，双手合什置于眉心前，冲着林川就要拜下。
可腰身刚一弯下，却怎么也拜不下去。
“张施主，是想学佛法，还是想学……超凡？”
超凡二字一出，就算是张鑫，也忍不住呼吸一阵炙热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，免得节外生枝，引起林川反感。
“回禅师的话，张鑫只想伴您左右，所学皆赖禅师所授，佛法、超凡在我心中并无区别。”
有句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，有时候想的太多，反而适得其反，张鑫这种模棱两可，滴水不漏地回答或许在商务洽淡等场所较为合适些。
但在荃宗这里，就算林川答应他，他也什么都学不到。
“张施主请起吧。”
张鑫心里咯噔一下，还未来得及发问，便听见林川继续说道。
“荃宗收徒，讲究接引棒喝，方才贫僧问你，想学佛法，还是想学超凡，你回答皆可。”
“无论是佛法还是超凡，都需得明心见性，自性方能成佛，你连自己想要什么，都不清楚，或者都不愿意说。”
“贫僧就算渡你，佛法、超凡你都难得其法，又何必浪费时间呢？”
张鑫面露不甘，梗着脖子辩解道：“学佛岂在天资，难道荃宗作为大乘佛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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