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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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时，刚飞近的格里芬招呼着“嘿！但丁，要我说你们就得…”然后视线落在维吉尔升上，两相对视令它骤然挥翅空中急刹，声音都哑了下去，略微挪远了距离，然后朝但丁又说了一句“我们先拖住蒙杜斯”继而匆匆飞远，下面是如水流般潜伏在地面的暗影豹和空间坍缩般位移的梦魇，三头使魔的背影都有些灰溜溜的感觉。
明明还是V的时候，三者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密无间。
梦魇那个大块头的背上甚至还插着一柄手杖，不知道是格里芬还是它自己放的，或许这样它们就感觉V还在那里。
“它们居然没有回归你，这也是你心情轻松些的理由么？”一开始并不知道V就是维吉尔一部分的但丁在瞥见古道带V冲向尤里曾时也就明白过来，一些萦绕在心头很久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，比如格里芬和暗影的姿态为什么那么眼熟，比如梦魇的气息为什么那么熟悉，也比如V为什么会持着那本过分相似的诗集。
有些事后诸葛亮的意思，但能想明白也算是聪明的体现了，只是这种事他实在没什么立场管，只能说点有些无用的话。
“一直困扰着我的东西，化作实体就是它们，你会喜欢那种东西么？”同样注视着它们的背影，维吉尔的目光有些复杂，那份复杂是V带给他的，若是没有V的记忆，他只会想灭杀它们，“现在我和它们断绝契约了。”
“作为你的噩梦，却甘愿为你服务，甚至在被抛弃后还打算对抗蒙杜斯，那种不惜一切没有章法的胡乱攻击架势，是想寻死吧？”“你的废话太多了，但丁。”
打断了但丁的话语，维吉尔平静的抬起握着阎魔刀刀柄的手，指向已在近处的大手：“连那个聒噪的家伙都等不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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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没跟我说过V就是维吉尔。”
“正确的说，他只是维吉尔的一半，一部分，是人性的合集。”
“也就是说维吉尔的善面对吧？”
“不，善面的说法也是错的，人性是善恶的集合体，V也谈不上好人，只能说，他有着维吉尔所压抑的情感和自我，而如今尤里曾奄奄一息，人性的占比应该能超越魔性了，直观体现就是维吉尔的性格大抵能开朗不少。”
“为什么你一副这么专业的模样，你也自切过？”
“……多看书、多思考，多建立些思维模型，不要这么弱智。”
古道以关爱智障的目光望着这不会说话的莱斯利，一句话将他噎得不想说话后，才轻声补充式的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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