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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人族文学的熏陶下，天眼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，甚至对他们从产生了敬意。
可是这并不代表它会因此而放弃吞掉整个世界的计划。
看向清央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，甚至生出一种未曾有过的情绪。
这种情况让天眼有些害怕，先是忍受着，不安着，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你退开，这样子还能活下去。”
天眼那融合了无数人声线的声音在一起响起，这一次实实切切的落入到清央的耳中。
不同之前在信息世界里浑浊。
清央也不由抬起头来，看向天空的那双复瞳，与自己眼睛类似的复瞳，这个让清央联系到某些东西，例如之前在幻雾里遇到的男人，以及自己的复瞳。
这三样都有同样的一种东西，那便是神性。
清央有些好奇，可是现在却不是去解答这个点时候。
清央主要的关注点还是在妖魔的话上，她竟在其中感受到了情感，这个时候清央脑海冒出这个疑问，妖魔有了意识会怎么样。
若不是声音问题，真的差不多是同一个人在对话一样，有逻辑，甚至有判断，也受到感情的牵制。
在之前和他也没有交流过，可是这个时候却讲出如此富有感情有逻辑的话语，清央不敢相信。
“妖魔也有怜悯之心吗？”
这个时候清央也不由发出感慨，可惜妖魔和人之间结局早已注定了。
“我答应过一个人，她说让我来阻止你，我答应了。”
“所以你若要的话，便从我这里过去。”
清央抬着头，看着那一双天眼，平静的说道，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之事一样。
随后清央脚踩在两界的交接处，直面黑潮，背对九洲。
在清央的话说完之后，天眼复杂的看着清央，没有回复，但已经有答案了。
突然间的对话，不过一会而已，便落入所有能窥探的人耳中。
一方是妖魔，一方是人，两者皆是代表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方，一个是能操纵黑潮侵入九洲的妖魔，一方是准备要只身抵抗黑潮的人。
简单的两句话便是此界最高层次的对话，将决定了这一切的走向。
当声音消散在天际后，天地失声了。
而在坤脉里面，已经彻底炸了，无数人猜测这个人是谁，是不是在说大话，甚至有的认为是演的一场戏，妖魔这么可能会有意识还富有感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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