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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力毫无疑问会下降很多。
即使现在他们都没有替身了，可战斗的时候，精神力更强的一方，才能够活下去！
“......可以，我接受。”
仅仅只是在犹豫了几秒，不，即使天色很黑暗，但游马的直觉已经告诉了他，桐生院法尼根本就只是在假装犹豫！
对方现在的心情，给游马的感觉，就像是游马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，完全在按照他的计划行事的喜悦！
有陷阱！
游马立刻拿出铁球贴准怪文书，虽然没有黄金回旋的前提下，大概率是摧毁不了怪文书。
但至少，他可以把怪文书打飞到谁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！
“我有对自己身为人类的【自豪】，不去做人，反而去成为神明这种事情，本来就不是我所希望的。”
“所以，如果你愿意完成我的目标。”
“那成为神明的人不是我，而是游马训练员，我也觉得没有任何问题。“
桐生院法尼没有对游马的警戒有任何反应，毕竟怪文书是不可摧毁也不可丢弃的无敌存在，压根不需要担心。
比起担心怪文书，桐生院法尼更多的，是感到喜悦！
毕竟，成为神明可不是什么好事，绝对不是。
他早就从三女神的口中，得知没有怪文书的时候，三女神只能天天像个囚犯一样，观察世界的变化，却无法做出除了让新的赛马娘诞生以外的任何改变。
那叫什么神明，只能算是神像罢了。
比起成为这种雕像，桐生院法尼更加希望，自己能够成为【教皇】！
完成【君权神授】！
而游马，是个好人。
即使成为神明，拥有了怪文书的力量，他也不会为所欲为，就算将他供奉起来，又能如何？
至于要是游马之后在无尽的时光中腐朽了，那他也早就死了，压根不需要担心。
“游马训练员，我就像是敬爱着神一般的，敬爱着你。”
“因为你曾经，是我的梦想。”
“一个啥都没有的泥腿子，带着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不能跑的芦毛赛马娘，成为劈碎天命的白色闪电。”
“当年的你居然没能够成为最佳训练员，真的是让我十分遗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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