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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，形如枯槁，手脚萎缩的老人下一瞬间就瞪大了双眼！.
第12章 第九乐章·因果还元（2/4）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枯槁老人双手扶着拐杖，原本阴冷的目光，此时也被恐惧、羞愧和无奈等复杂神情取代。
就好像是见到鬼了一样!
虽然现在的情况，这句话应该是刹那来说才更为正确，因为老人长得和鬼一样丑陋。
不过这并不是关键的，因为当他看清刹那的样貌后，竟然害怕的后退了一步，然后不要说战斗或反击了，似乎吓到胆寒的他，眼中只剩下恐惧与悔恨。
那双眼睛，还有那把熟悉的武器，不会错了！
“你……你到底还是来了吗，大人。”
然后就在刹那都感到惊讶和疑惑中，宛如木乃伊的老人，竟然松开了拐杖后，就这么跪倒在他的面前。
并且非常恭敬的，也非常虐成的，朝着刹那行了一个十一区的传统礼节。
“玛奇里·佐尔根。”
玛奇里·佐尔根，也叫间桐脏砚，间桐家初代当主，活了五百年的大魔术师，原本是个志向远大的人，但如今心灵却变成了他的样貌一样的丑陋。12
狡猾、残忍。
对生存抱有异样的执着，为了延长生命可以将他人利用、牺牲到底的人面兽心之徒。
刹那没有想到，看其在见到自己后的反应来看，这老头很明显是认识他的。
而且在认出是他后，间桐脏砚直接就放弃了战斗，匍匐着宛如虫子般，一脸恐惧和复杂的看着他。
对自我的羞愧、懊悔与憎恨等，更是让腐烂的灵魂和腐朽的躯体，变得更加的混乱。
“是，大人。”在听到刹那的声音后，原本五体投地的间桐脏砚这才敢抬起身体，但是却不敢直视刹那的跪在原地，“……一切都如大人所料的那样，我溺死于不可能实现的理想，变成了现在这副怪物的模样。”
如果是其他人的话，哪怕是面对英灵，间桐脏砚也不会如此。
但是在确认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后，他心底剩下的就只有绝望，那是绝对无法战胜的存在！
逃跑？
阴谋诡计？
不要开玩笑了，这些在对方面前，显得是那么的渺小。
原本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这位大人恐怕已经忘却他们当年的誓言，毕竟他在这位大人眼中，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。
所以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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