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宽宏大量的周医生,您的车停在哪里了呢?需要小的送您去拿吗?”
苏禾会心一笑,缓缓发问。
“没开车啊,等你……”
周聿白话没说完,苏禾那边的车门从外被打开,男人姿态散漫地抄着兜,提着大大的口袋,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眼睑,低头看着车里的一切。
“你去坐后排。”
骆谨言边说边向后微扬下颌。
“什么?”
苏禾一时没反应过来,更不知他葫芦里什么药,只好又问,“你又做什么?”
周聿白不认识骆谨言,但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流转,脸色渐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。
“怕你意识不清,开车上路危害公众。”
骆谨言懒洋洋地回答。
只这一句话的时间,他就放弃了按部就班沟通的打算。
苏禾根本就是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。
没有完全合理的原因,她会听话照做只是奢望。
再说,他有什么能宣之于口的理由,不过担心她在路上又哪里不舒服,也后悔自己提起和学院派的前尘旧事,不应该有那些微妙的情绪变化,破坏了大半天的和谐相处。
正当他从车里取完东西时,正好看到苏禾和其他人坐在车里,还一脸不设防的样子。
平心而论,没有立场生气的人,往往只能赌气。
骆谨言不是难以自持的性子,甚至之前的感情中,他都得心应手,从未处于被动。
但是遇到苏禾,他的社交技巧不奏效,他的外在皮囊不重要,他的伎俩套路更不敢用。
最要命的是,他现在发现,比起苏禾,更奇怪的是自己。
他的气急败坏,他的横冲直撞,那股戳破苏苏是自己女儿的冲动越发明显,就像二十来岁初次求爱的愣头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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