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萱又不是她…
“算了，我说不过你。”
祁常安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，她怎么跟一个大律师拌嘴？这不是自讨苦吃么？
“明总说你做事太慢，让我现在就出手。”
沈清轻咳了几声，她只是复述明萱的话，嗯，就是这样。
“我是想要知道幕后的那个人。”
祁常安眉头一蹙，这些小鱼还不足以钓出那条大鱼来。
“我说过了，但是明总说，这样打击一下，让对方知道你不好惹，不必真的赶尽杀绝，有时候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。”
这也是明萱让沈清传达的，祁常安沉吟了半晌，叹了口气，明萱总是有她的道理，她大多数都会听她的，谁让她在社会沉浮半载，历练比她多太多，祁常安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倔强。
“我明白了，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祁常安说完，沈清露出盈盈一笑，道：“别客气了，好了，我还有事先走了，保持联系。”
沈清跟祁常安独处的时候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职业范儿，范儿有点俏皮，像个轻御姐，刚才在房内就完完全全一个成熟御姐范儿了。
“好。”
祁常安本来想送沈清离开，但是沈清说她认路，不让祁常安送，便自己离开了。
祁常安目送沈清离开后，转过头来，却看见不远处，余笙烟正看着自己。
“余师姐？”
祁常安笑着向余笙烟打了个招呼，余笙烟露出淡淡的一笑，颔首算是打了招呼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这层楼市校学生会专用的，祁常安问出口后就后悔了，她才想起了余笙烟是校学生会的顾问，自然可能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学生会的一些事儿，刚才那位是？”
余笙烟自然把刚才祁常安和沈清的互动看得清楚，而且沈清她在日本居酒屋那日见过，不曾想今日又出现在Q大，而且看起来…
她跟祁常安的关系很好？
若祁常安是钱艾或上官臻，她一定会很怀疑眼前这个是不是余笙烟…
毕竟…
余笙烟甚少打听别人的事儿，就算打听，也不会这般直白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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