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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辈，您的意识尚存么？晚辈药枫谷后裔沈天衣，愿于前辈真神见上一面。”
沈天衣的元神在老者的意识空间之中轻唤了一声，可惜，老者意识空间当中混沌一片，那所有的意识似乎都没打散了去，成为一个个细碎的意识片段，让他根本无法组合成一个完整的意识，也就无法对沈天衣做出什么回应。
“看来，这个前辈的意识空间，已经被完全破坏了。至于这些意识碎片没有被毁去，应该是那仇家之人故意为之，若是灵魂全散，这位前辈身前的武艺怕也是全部荒废了去。仇家人的这种控魂手段虽然凶残无比，但也有其高明之处，不仅能让这些高手们的意识无法凝聚，还能让他们保留住之前的技能。”沈天衣叹息了一声，几番呼唤尝试无果，沈天衣也只得放弃与老者的对话了。
然而，就在沈天衣的元神就要退出老者意识空间的时候，忽然有一段意识碎片闪了闪，似乎发出着微弱的光芒，宛如在向沈天衣的元神呼唤一般。
“嗯？”见到这般异状，沈天衣顿时一喜，随即元神之力便是对着那一处意识片段靠近了过去。
“前辈。”沈天衣的元神低唤了一句。那意识片段又是闪了两下，显得更亮了些，明显在回应沈天衣，只不过是因为他虚弱了，甚至连回话都做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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