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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，我劝你不要先杀她，否则你绝逃不了。反过来说，你若多花点心思先杀掉我，再回头杀她，那就是如饭后再吃点水果一样简单事了。”
横着左臂箍住了莫叶脖子那名蒙面杀手侧出半边头，用一只眼盯着林杉，目露狰狞说道：阁下身受重伤之际还能如此风趣，其实应该说你是思路依旧清晰，这不禁让下胆寒、不敢冒进。凭阁下身手，以此距离要取下性命其实十分容易，但你没有这么做，甚至是佳出手之机也不愿以此子为筹码而冒险，可见……”
他忽然桀桀一笑，模仿着林杉刚才说过话道：若有人逼我无法吃到主餐，先拿点水果垫底也不为亏。”
那个“亏”字刚说完，就听“叮”一声脆响，林杉没有多说一句讨价还价话，直接把手中剑扔了地上。
“你觉得这样可好？”林杉才说了一句，扔下剑手忽然抬起，不是进攻，而是捂住了自己嘴。
咳嗽声音被手掌盖住而变得沉闷，然而殷红液体却没能被很好掩实，从他手指缝溅了出来。
“师父？”莫叶怔了怔，旋即疯了一样想挣开那刺客钳制，一时已然忘了就悬附近一把利刃。
“不是叫你别动吗！”林杉看见莫叶失控举动，忽然吼了一声。
莫叶看着林杉那沾满鲜血手冷冷指向自己，她便如中了定身术一样不再动弹，双眼满是惊恐睁大着，流露出失魂神情。
林杉开始止不住咳嗽，但他没有再用手拭去唇边血沫，任由它随着每一次咳嗽而溅出。
好不容易强压下一会儿咳意，他终于再无法强作微笑，只是喘息着，似乎连说话都要坚持不下去了：我已弃剑，你手里还有剑，承你赞誉，我不要求你也弃剑，只是想问你，是不是该像个男人一样丢掉那无用人盾，与我一战？”
“整个京都，与你打过交道人，谁不知你狡诈？”那杀手终于肯将整个头从莫叶身后挪了出来，他眼中显露出一抹比刚才放松了些笑意，“你得让我看到能令我放心一面，这样咱们战起来才算公平。”
“公平？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对我说出来，我很恼火。”林杉眼现冷冽。他似乎是真恼了，心绪动弹致使一波咳意袭来，打断了他想继续说下去话。
他不得已躬下身喘息起来，半天也没再站直。
用手臂勒着莫叶杀手看见这一幕，脚尖微微挪动了一下，但却很定住。因为他刚有这个举动时，林杉终于站直起身，并且一步一步很慢但没有停滞走了过来。
杀手双肩绷紧，握着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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