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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盖子，莫叶看了一眼瓮中漂浮着几块药材褐黑色液体，眉头动了一下。
这时，那夜行人声音平缓说道：“条件如此，只能委屈你将就一点。”
莫叶点了点头，深深一个呼吸后，就屏息凑近那瓷瓮。绵长一口，将瓮中汤药喝下一半，瓮中漂浮上来药渣就多了。
没有滤过汤药，越喝到下面，苦而腥滋味就加明显。莫叶抿紧唇压下喉口间直欲翻腾出来药汁，然后轻轻舒了口气，却没有立即再饮，而是冲那夜行人问道：“我听刚才那位带我进来叔叔说，你等这里已经有几天了。这几天我就东风楼，你为何不去那里找我？”
夜行人迟疑了一下后说道：“没人告诉我这些。”
“我打听过，那天后来这里救火，是厉统领。你是他部属，难道你没听他说起，我被他救出后，安放哪里？”莫叶讶然。
“不知道，无人通知我此事。”夜行人没有被蒙面黑布遮住双眼目光平静。
莫叶心中生出一个疑窦，捧着瓷瓮手又抓紧了些，“那你就这么这里干等？”
“情况未明时，我四处走动比守原地对你来说损害大，也许我会因此与你错过。”夜行人淡淡开口，“另外，我只接受下达地指令，不会主动问上级想法，那类事自有擅长人去办。你不知道这些，我能理解。”
夜行人话不是全无道理，但此时莫叶还无法完全理解恪职守重要，心中隐隐对此行事作风感觉呆板。
可看那夜行人说话时表露出态度，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劝改人。他所行，就像是经铁水铸定框线，只为一个命令而走固定路径上，她想了想后就放弃了此事上继续辩论下去想法。
“那么，今后你可否将药送去东风楼？”莫叶语气缓了缓，说道：“以你身手，去哪里都是轻松，至少比我来这里要轻松。你所要执行命令就是把药送到我手中，而东风楼中，不存阻止你这么做力量。”
夜行人沉吟了片刻，终于点了点头。
莫叶眼中浮现一丝欣然，接着捧起瓷瓮继续喝药。瓮底药因为跟药渣紧紧混合一起，不仅令那股让人作呕滋味加浓重，而且这么喝药还很容易吃下那些类似草根、树皮、核果药渣。
大多药材，都是不能直接食用，不止是因为它们皆有小毒，还因为人无法拥有像牛一样胃去消化它们。
莫叶喝第二口药时，不甚吃了不少药渣。她小心吞下汤药后，就“呸、呸”几口吐出那些渣滓。然而随着她此举，喉间被药汤激作呕感还未来得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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