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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儿，估计最后也是不了了之。
贺云泽翻了一遍，轻哼：“做的还挺隐蔽。”
程厘淡然说：“毕竟人家也不是傻子。”
“我本来还想看看，有没有什么线索，”贺云泽微微一摊手，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失望。
程厘抬眸：“你好像很讨厌许冀衡？”
之前出了事情之后，贺云泽第一时间怀疑的人，居然就是许冀衡，这让程厘还有些奇怪。毕竟贺云泽刚到公司，不至于这么快就跟许冀衡有矛盾。
“我不该讨厌他吗？”贺云泽好笑的看着程厘，笑着说道：“还是说，你已经不恨他了？”
程厘一怔。
显然，贺云泽已经知道她跟许冀衡的关系。
之前程厘确实因为被背叛，深深憎恶过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她发现当初的那股因为被他背叛，想要迫切打脸回去的那股欲望，居然已经消失殆尽。
现在哪怕她真的跟容祈结婚了，也并不想利用容祈，让许冀衡难堪。
因为许冀衡压根不配。
他唯一适合被对待的方式，就是被程厘，彻底的遗忘。
“我已经快忘记这个人了，”程厘淡笑。
贺云泽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：“听说你们公司，要跟启域科技合作了？”
程厘警惕地看向他，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。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，这种事情在业界不算什么大新闻，”贺云泽出言安抚道，但见程厘并未放松警惕，这才慢慢解释说：“启域的造车计划发布这么久，他们肯定想要尽快推出自己的车型，而加快速度的方式，就是收购业内成熟企业，缩短研发时间。之前他们想要跟天马智航合作，又要收购易行，都是出于这样的目的。”
“只可惜，这两起合作都失败了，所以现在你们进入启域的视线，我也并不奇怪。”
程厘没想到，他会猜的这么分毫不差。
但哪怕他猜对了，程厘也不想就这么承认，只是说道：“事情已经说完了，我就走了。”
本以为这件事，也就到此为止。
结果没过两天。
程厘正在上班呢，就看见外面开放办公室里一阵骚动。
很快，左清清过来，敲响她办公室的门，等进来之后，她立即说道：“程总，网上突然曝光了这么一段视频。”
“什么视频？”程厘好奇。
左清清把她的手机，摆在程厘面前时，就看见熟悉的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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