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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我忙一个天籁，已经够戗了，你再来个药业公司，不是要我老命？”
向冬晴淡淡道：“我们东海省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药企，各大医院的供货，好多都是外地公司。这是一块很大的利润，我早就盯上了，不能放过。”
“再说了，这个提案，是你女人发到我的邮箱里的。”
“你要怪，也只能怪她喽！”
齐等闲一愣，没想到这事儿是李云婉搞出来的，当初她跟陈渔提起过，但齐等闲也没当一回事儿。
“还有啊，你说你忙得够戗？”
“据我所知，天籁资本的上层工作，几乎都被李云婉给包揽了？她几乎每天都要加班两个小时。”
“中层工作，也被董秘杨关关给承担了七七八八，现在据说连直播都不怎么开了，整天忙着处理文件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，你忙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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