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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同学的qq，发了个“？”，对方秒回：“？”。
苏青立刻重新复制刚才那段话发送给客户。
消息发送失败！
苏青：“……”
扭头往总裁办公室望了一眼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。
试着给万年潜水王厉boss发了个消息：？
万年潜水王厉boss：一对一的账号征用一下，一会儿还你。
意思是他的号是厉boss上着呢？
苏青委屈大了：厉哥，我的课，迟到了……
万年潜水王厉boss：我在帮你上。
啥？
苏青：？？？？
万年潜水王厉boss：这个客户，以后归我了。
苏青：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
靠，boss抢他的客户，还是直接鸠占鹊巢。
这么大的一个老板，跟他一个学生仔抢客，还要不要脸了？
苏青斜了眼qq，立刻打开某软件，输入一串代码。
黑色软件框里弹出几排代码。
苏青脸都气青了。
他的客户的qq消息被人截胡了。
也就是说，对方给他发送的消息，会直接转移到另一个人的qq上，然后那人回话，客户看见的却是他的qq号码和名字，而他给客户发的消息，就直接被屏蔽。
也就是说，他连给客户说明情况的机会都没有。
不就一个客户吗？
用得着这么欺负小朋友吗？
苏丹去洗手间补完妆回来，瞟了一眼苏青的笔记本屏幕：“不是说有课吗？”
苏青没好气地道：“被一个不要脸的抢了。”
苏丹笑盈盈的半点不气：“节哀顺变，抢抢就习惯了。”说完见弟弟快气哭了，干咳了一声：“么么哒，咱黑了他电脑，让他死机死到摔电脑。”
苏青看着苏丹一脸怨念，我倒是想黑，就是不敢呀……
***
厉子胤的手机摄像头对着他的笔记本，他没有马上讲课，而是先问白宁知道了哪些东西。
白宁如实回答。
对方的摄像头对着笔记本，白宁能听见对方的声音，却看不见对方的人，他心想，老师的声音和厉先生好像，真好听。
厉子胤听着白宁的声音，能想象得出电脑屏幕后面白宁认真学习的样子，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。
听白宁说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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