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河低头看看裤裆,试探性的问道:“难道,我说了算?”
鹿圆圆憋着笑。
没再陪着他继续闹。
八个多月后,老二庆淮降生了。
周郎中又端来一碗汤药,沈青河说道:“爹,又要喝啊?”
周郎中斜了他一眼,“那当然,辛苦的又不是你。”
他皱着眉,看着鹿圆圆喝完了那碗汤药。
周郎中怀里抱着庆洲,手里摸着刚出生的老二,“哎呦,看看我这两个大外孙子,长的多好。”
半年后,鹿圆圆再次怀孕。
这真的也到了她的极限,“爹,我这怀孕也太快了。
你说,是不是和汤药有关?”
“你多大了?谁让你成亲那么晚。
你知不知道那汤药得多少银子?你知不知道你每天的饮食,都是我精心搭配的?你看看你,生了两娃,气色还这么好。
别担心,还可以再生。”
“爹,三个够了,不要了。”
周郎中随意的答道,“那你得跟二郎说。”
沈青河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咋整啊?”
周郎中手一比划,说道:“给你来一刀,行不行?”
吓得沈青河夹紧双腿,抱着鹿圆圆胳膊,哆哆嗦嗦,“鹿儿。”
周郎中大笑两声出了屋。
老三出生的时候,老大庆洲已经将近四岁。
他总是板着一张小脸,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思考重大问题。
不像沈青河小时候那么调皮捣蛋,却对周郎中的药箱感兴趣,对那些瓶瓶罐罐,还有家里的药材感兴趣。
别家孩子的开蒙书是《千字文》、《三字经》。
庆洲的开蒙书是《黄帝内经》、《药性论》。
周郎中高兴的不得了,竭力培养,时时带在身边。
为了庆洲,他又重新坐堂去了,教他识药材,摸脉象。
庆洲很聪明,悟性也很高。
周郎中很满意,“是个学医的好苗子。”
没有给家族延续香火,但好歹传承了他爹的医术。
周郎中深感欣慰,终于有了个好徒儿。
老二庆淮,一岁多。
从小和沈青河就像仇人见面。
庆淮在他怀里,都是四肢并用,撑开身体,极力和沈青河保持距离。
可面对鹿圆圆,总是一副星星眼,亮晶晶,笑眯眯。
“就说这小子和他老子有仇,来的那么急。
果然生下来,也是个不省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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