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四凤神神秘秘的说道:“说啥青贵高兴喝醉了,他根本就没在家。
我每个屋子都看了,没见到他人影。”
陈秀花停了手中的活,问道:“大喜的日子,他不在家,去哪儿了?”
柱子娘压低着声音,“你没听说啊,他和李寡妇走的近着呢。”
陈秀花说道:“不可能。
李寡妇三十多了吧?青贵还不到二十。”
王四凤说:“三十。”
柱子娘接着说:“那咱就不知道了,又没见到。
不过,青贵的年龄,如果李寡妇勾搭他,他能憋住?那李寡妇就喜欢嫩的。”
王四凤撇着嘴,“这事说不准。”
又补了句,“李寡妇倒是会享受。”
她们就在东厢房窗户下面,沈青河把她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。
此刻他正沉着脸坐在炕沿给鹿圆圆抹祛疤膏。
鹿圆圆感觉到他手上的劲越来越大,便起了身。
“鹿儿不睡了?”
“青河,你带我去给兔子割草吧?我还没下过地。”
“鹿儿,那里的路不好走,踩脏了你的鞋子,小心再崴了脚。
你忘了,你脚踝受过伤。”
鹿圆圆抽出手,摸着他的肩膀,圈住了他的脖颈,“不是还有你跟着?你会让我受伤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嗯,就是嘛,我们走吧。
再过一段时间,天冷了,我更不能出门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沈青河理了理她的头发,整了整襦裙,搀着她出了东厢房。
鹿圆圆说道:“嫂子,我和青河出去割草了。
你做一会儿就歇歇。”
陈秀花说道:“哎,好。”
鹿圆圆又说道:“堂嫂,柱子娘,你们在家玩啊,我们先出去了。”
两个忙应声,“哎,哎。”
沈青河背着背篓,搀着鹿圆圆出了院子门,庆生和庆有也拿着小背篓跟了出去。
陈秀花在后面喊道:“庆生,不许气你小叔。”
柱子娘朝着鹿圆圆他们俩努努嘴,问道:“两人挺好的?”
陈秀花笑着点点头,“二郎喜欢的不得了,伺候的那叫一个精细。
从头发丝到脚指头,都照顾到。”
王四凤感叹道:“年轻真好,想当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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