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安转身放下汤碗,云淡风轻道:“我帮你洗。”
安姩:“……”
……
盛怀安言出必行,出院回家后,每天从办公厅回来,询问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:“只只,今天要洗澡吗?”
或者,“只只,我去给你放水擦身子。”
他格外热衷于这件事,每次帮她洗完,他都像是刚从蒸笼里出来一般,满头大汗,呼吸粗重。
年轻的身体仿佛藏着一座充满活力的工厂,受伤的部位刚刚发出“求救信号”
,身体便迅速启动修复机制。
除了手臂上缝了针的那块还有些红,其他地方都已恢复得七七八八,近乎完美。
在家休养了一个星期,她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学校报到了。
盛怀安本想让她再多休息一个星期,却抵不住她坚定的态度。
返校这天,盛怀安将她送到学校门口,亲了亲她的额头叮嘱道: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,舞蹈课上需要做一些拉伸的动作,你要特别注意,还要注意你的汗液,要及时擦干……”
老父亲式碎碎念再次上线。
“我都记住了。”
安姩弯起眉眼捏了捏他的手心,“你的车停在这儿,后面的车都不敢过来了。”
下车之际,余光瞥见他灼热的目光,趁他不备,蜻蜓点水般在他唇瓣印上一吻。
留下猝不及防的男人在车后座反应了好一会儿。
劫后余生的她,再与他相处,也不再有以往的诸多顾忌,甚至敢直呼他的大名,且越叫越顺口。
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,她只想紧紧抓住当下,珍惜眼前的人。
关于安姩在学校体育馆被绑架的事情,迅速在学校里传播开来,与此同时,她是盛书记太太的消息也不胫而走。
去往教室的路上,时不时会有人跟她热情地打招呼,或者投来友善的微笑,安姩恍若置身于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之中,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缘何时变得如此之好。
那些原本就对安姩喜爱有加的老师们,此刻更是如获至宝,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。
所以,一上午的课程下来,安姩愣是没出一滴汗。
中午吃饭时间,任菁菁早早在食堂门口等安姩。
大老远看到她,便迫不及待冲了过去,但又止住了拥抱动作,她不知道她的伤在哪里,根本不敢抱她。
“小姩!
我快担心死你了!
你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”
安姩伸手轻轻地抱了抱她,温暖而柔和,“好得差不多了,都是一些皮外伤。”
任菁菁这才如释重负地挽住她的胳膊,“那就好,以后你可不许一个人落单了,我都跟着好几天没睡好觉了,你看看我这黑眼圈,都快赶上熊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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