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安姩送到学校门口,目送她走进校门,红旗国礼才缓缓启动离开。
不过,不是去办公厅,而是直奔军区总医院。
医院换药室内,消毒水味道刺鼻。
盛怀安面色平静地坐在椅子上,露出后背,正中央有一道红肿泛紫的伤痕,干涸的血迹与纱布粘连在一起,看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医生看到创面情况时,忍不住提高音量,“怎么搞成这样?您这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吗?一定要注意啊,伤口感染可就麻烦了。”
医生一边叮嘱一边迅速清理创面。
整个换药过程下来,盛怀安愣是一声没吭。
换完药回中央办公厅的路上,楚瀚担忧地看了一眼车内镜,也不好多说,更不敢多问。
盛怀安侧目望着车窗外,眸光深邃,后背虽然是疼的,但嘴角却是上扬的。
后背的伤,是被盛国昌气急之下用戒尺打出来的。
昨天去接安姩之前,他提前回了趟盛家老宅。
书房里,盛国昌面窗而立,手心里紧握着手机,因为太过于用力,指关节有些发白。
盛怀安敲门进来,声音清淡无波,“爸,找我什么事?”
盛国昌转过身,将手机扔到桌上,锐利眸光直瞪着眼前的儿子,冷哼一声。
“中纪委的领导白天来我办公室,跟我打了十多分钟的太极,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试探我是否想要拉安鹤青一把。
我倒想问问你,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“公事公办。”
盛怀安面色平静。
盛国昌眼神瞬间锐利起来,“公事公办?从你不管不顾大肆公开你与那丫头的关系后,从那一刻起就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!
这才多久,人家就已经闻着味儿找上门来了。”
“我们盛家何时沾上过这种丑闻?从旧时代的风雨飘摇到新中国的曙光,盛家、黎家满门英烈,你的祖父,你的爷爷,你的姥爷包括你姥姥,哪一位不是用滚烫热血捍卫民族尊严、立下赫赫战功的大英雄!”
“我们作为他们的后人,应该传承先辈的精神!
守护好这份荣誉!
而不是带来污点!
是坚决不能!
可盛怀安你呢!
你都干了些什么!”
盛国昌说到最后气急攻心,抄起桌上的戒尺就往盛怀安后背挥去。
“啪——”
的一声,干净的衬衫背后立刻凸显一道凹痕。
盛怀安咬着牙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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