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姩眼尾洇着桃花色,“想亲你,不成吗?”
男人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,“成,当然成,等你生理期过去后,请记得双倍补偿给我。”
话音刚落,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大跨步走进浴室。
“出汗了,再不洗澡容易感冒。”
他的眸子黑沉如墨,安姩看得心口狂跳。
撩拨人心的明明是他,单单是看见他深邃的眉眼,对上那眼里晦涩隐秘的欲望就足以让人丢盔卸甲。
等她洗完出来时,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茉莉香随着脚步漫开。
盛怀安正从书房出来,回头看到这一幕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。
“生理期光脚,你怎么想的?”
他大步上前,将她拦腰抱起,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腰窝。
安姩顺势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,长发扫过颈侧,“你抱我上来,没给我拿鞋呀。”
尾音带着水汽蒸腾后的绵软。
男人步伐一顿,想了想还真是,转头亲了亲她的侧脸,“我的错。”
单手掀开被子,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时,安姩忽然伸手勾他的睡衣扣子,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,照见她眼底狡黠的光。
“今晚想听睡前故事,你给我讲讲吧。”
“好。”
盛怀安握住她的手腕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长臂一伸,将她搂进怀里。
“那我给你讲个真实的睡前故事。”
安姩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,“不要听你那些政策解读……”
盛怀安勾唇浅笑,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,鎏金台灯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。
“开元年间,安西都护府有位粟特舞姬。
龟兹乐坊要她改跳拓枝舞,说胡旋过时了。
那夜她对着三危山的月亮跳到罗袜生尘……”
她听着他用做报告时特有的沉稳声线讲着故事,在渐弱的语声中细数着他的心跳,困意逐渐漫上心头。
盛怀安感觉到胸口处传来温热绵长的呼吸,葱白指尖仍虚虚勾着他衣服上的纽扣。
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,温声道:“晚安,我的小太阳。”
夜风掀起纱帘,梧桐叶的影子在地板上摇晃,斑驳树影盖住了桌上某页日记里未写完的诗行:
掌中团月映惊鸿,廿载春衫与君同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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