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几个月,丈夫生病,她一直陪床,看到女儿每年都会发的新年视频,谢母眼眶红红的:“看咱们月月,笑得多开心啊。”
谢父感慨着:“一眨眼,月月都这么大了,好久没见她,还有点想她。”
说到这个,谢母欲言又止,还是说出来:“真的不跟月月说吗?”
老伴得的病,两人都心知肚明,她曾动过去京城治病的打算,被南城的医生劝住,不说长途奔波对身体的损害,目前按照他的身体状况,撑不住。
于是,只能不停化疗,吃药来控制。
谢父摇头:“咱们月月现在过得开心,别影响她的心情,而且,我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,不合适。”
当年答应的不再联系,现在已经违约,江家那边作为绝对权势的一方,他不能反抗,怕江家对月月不好,一直忍着没联系,即便自己女儿没回来。
罢了,都是缘分,他也只认江疏月这么一个闺女,那个没见过面的丫头,就当陌生人吧。
……
新年一眨眼过去,两人重新投入工作,商寂顶着那个狗啃刘海一个月,韩一舟已经笑过很多次,公司同事看到亦议论纷纷,最后被他一句话平定:【都是我太太的手艺,我很喜欢。
】
所有人无话可说,还被喂了顿狗粮。
不知不觉又到三月份,月底有个重要的日子——商寂生日。
他是白羊座,坦率直接的白羊,确实是他的性格。
江疏月没有忘记,特意在日历本上做了标记,考研时间很紧,她还是决定空一天出来和他庆生。
新年开工之后,商寂一直在国内工作,很少出差,每天晚上都能和她一起在书房忙碌。
两人安静地各居一边的书桌,互不打扰。
有些时候,江疏月在书桌上趴着睡过去,她压力太大,并且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压海绵挤出来的,累到睡过去已经是常态。
今晚也一样,夜晚十二点过去,商寂刚结束一场国际会议,转眼看到女生已经趴着睡过去,眼底闪过一抹心疼。
他将动作放柔走过去,把她拦腰抱起,女生睡眼惺忪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:“我又睡过去了吗?”
商寂轻嗯一声:“没事,好好睡。”
闻言,江疏月眼皮重重阖上,心无旁骛地继续睡过去,睡着之前还想着,过几天一定要和过个圆满的生日。
几天过去,她紧赶慢赶,从拍摄视频中挤出时间,得到一天空闲。
江疏月早已经提前跟他说过,把这一天空出来,商寂已经应下来,奈何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不到脱身,他想着可以让她多睡一会儿,于是没叫醒她,自己起床去公司。
迷迷糊糊睡了很久,她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,昨晚拍视频到深夜,困意实在重。
铃声第三遍响起,江疏月终于接了,整个人还是迷糊的。
话筒那边传来焦急的哭声,让她瞬间清醒不少:“月月,爸爸他生病了,癌症。”
“已经好几个月了,你爸已经做过一次切除手术,没想到这么快又复发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实在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江疏月感觉整个人被电击一般,已经精神过来,眼眶打转着眼泪,定下心神:“妈妈,你先别着急,我现在就回家,等我。”
她整个人慌了神,洗漱之后,连行李都没收拾,拿上身份证和手机便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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