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瘦了,腰细得他一手就能遮住大半。
他低头碰了下她的嘴角,一个吻还没有加深,看到她眼角有泪。
项明峥离开了一些,并没有多远,“哭什么?”
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“不能这样······像我这样的,你养着几个?”
她声音有些柔,往常和他说话的时候,总带着几分温柔的甜。
现在项明峥只听出了难过和苦涩。
他顿了片刻,低眸看着她,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。
“你一个就够难弄了,我有多大的精力和耐心,还养几个?”
沈徽林仰头看着他。
温热的唇落在脸上,沈徽林半晌都没有言语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拿了几张纸巾,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。
她握住了他的手,“那你把Kiko删了,好不好?”
项明峥擦眼泪的动作停了一下,想了半晌,才想起来Kiko是谁。
他怀疑自己列表里是不是有这个人。
深邃冷淡的目光落在沈徽林的脸上,他带着几分近乎温柔的笑意,神情却是清醒的,“林林,你想要的太多了。”
酒精麻痹了大脑神经,沈徽林安静的看着他,就像是刚才看着落地窗外浮华的夜景。
不知道明白没有,沈徽林重复了一遍他的话,“我要得太多了。”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潮热的感情宣之于口,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带了一些困惑,她说:“项明峥,我是你的,你能不能也变成我的?”
众多的感情,只有爱情有种极致的自私和排外。
项明峥还是维持着刚才的样子,一只腿跪在床上,低头看着她,从泛着泪光的眼睛到挺秀的鼻尖。
真是奇怪,人总是觉得真情容易辜负,太麻烦。
又觉得完全的假意太冰冷无聊。
半真半假的游戏他信手拈来,以为她也清楚。
“谈这个,你现在清醒吗?”
心里骤然升起了躁郁,项明峥起身,在床边站了一会儿,又转身离开。
到了客厅,高楼处没有露台,他走到窗边点了一支,抬手开了一点窗。
大风呼啸着拍打在窗户上,一阵刺耳的鸣叫,烟很快燃尽了,只穿着衬衫的身体也已经冷透。
躁郁感还没有退散,他返回了卧室。
沈徽林倚靠在床边,被子掩盖住了身体,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他。
他不知道她清醒与否。
视线相对时,躁郁诡异的转化为升腾而起的欲念。
项明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走过去将人带去了浴室。
洗过澡回到床上,外面寒风刺骨,被子却隔断出一个窒息潮热的环境。
那晚他比往常要狠和久,在沈徽林昏睡过去之后,他才覆倒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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