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进沙发里喝水的时候,沈徽林想起来,项明峥这次出差的时间确实有点儿长。
他说可能会去两三天,然而已经过去了四天,还是不见音讯。
沈徽林想问问他,可是这个念头一出来,又很快打消了。
他们都不是依赖感很强的人,忙起来的时候几天不联系也是常事。
沈徽林自己不喜欢被打扰,也很少主动打扰别人。
这天晚上,沈徽林被手机铃声吵醒,看到来电显示,她坐起来接电话。
床头的灯光昏黄,她听着项明峥明显喝多的声音,看了一眼时间,凌晨两点。
她问他:“还没回去?”
项明峥说,“刚从酒局出来。”
大脑被酒精麻痹,思维也慢了半拍,听到她的带着困意的声音,才反应过来,“吵醒你睡觉了。”
沈徽林问:“现在要回去休息了吗?”
项明峥揉着发胀的额头,“嗯,已经坐进车里。”
沈徽林听到车门关上的声响,过了一会儿,沈徽林问:“现在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项明峥说。
她让他早点休息,睡前不要喝冷水,他一一答应下来。
沈徽林要挂电话,他就说先别挂。
电话一直没有挂断,两人很少说话。
每到一个地方,或者看到什么东西,他会说一句。
告诉她刚才路过了她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。
汕头路旁侧的商场换了广告牌。
沈徽林好脾气的听着他偶尔的醉话。
沈徽林问:“申市现在冷不冷?”
车窗外湿冷的风刺骨。
项明峥很少待在南方,因此对气候的感知也格外鲜明。
南方的冷和北方不一样。
北方的肃冷,多穿几件衣服就能抵御,但南方的冷沁入皮肤骨骼。
项明峥侧身看了一眼浓深的夜色,车窗玻璃映出英俊含倦的一张脸。
他的声音带着喝过酒的低哑,“要是你在,就好了。”
沈徽林手指拨弄着深色冷感的被子纹理,“项明峥,你是不是想我?”
安静了一会儿,他“嗯”
了一声。
认识快两年了,这是沈徽林第一次听他表露想念和牵挂。
她笑了笑,声音柔软了几分,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项明峥真喝糊涂了,过了好久,才说清楚返程的具体时间。
第二天是个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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